随着粉丝纷纷打出1分和5分两极分化的评价，五条悟一边信手画着新的草图，一边问沉迷帮助同事整理工作的诗雪：“说起来，小雪居然给我打了5分，一定是我的绘画水平与动漫感染力都非常惊人吧。”
诗雪眉心一跳，胳膊肘戳到旁边的遥控器，头也不回怼了一句：“看你可怜。”
五条悟下意识回应：“那确实。我还真的很可怜，和老婆睡一张床还需要分被子……”
遥控器被触动，《娇气霸总甜蜜蜜》里擅长运动又特别单细胞的七宝正在愉快地踢着小足球，足球沿着屏幕冲过来，特效满满，五条悟像一个真的看电视的人一样下意识眨了眨眼睛。
诗雪抬起头，去看可怜的空巢白发老人。
诗雪说：“起码你还回得去。加油吧，非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嫉妒你。”
五条悟失笑，把电视机声音调小了一点，就一边转着笔一边画他的漫画：“如果连这样的话也要收回的话，那可见在你眼里我是真的很可怜了。”
诗雪没好气地说：“看到你阴间的先导片，长得潦草的纸片人脸，我为你依旧只能时间有限，只能拿猎奇当有趣积攒人气，隐藏传播对于义勇模式探讨的未来经营模式感到由衷的可怜，那么好的脑子和志向，安在你脖子上可怜了，够了吗？”
五条悟停下笔，轻轻在纸页旁削薄了一下墨，以免从笔尖落下来：“连这也知道，可见小雪是真的很爱我了。”
“如果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到的话，我未来大概会花很长一段时间，平等地诅咒曾经的我和现在的你。”
“一直到我们一起找到下一个可能性？”眸子闪闪发光说出悲观论调地男人问。
诗雪略微停了手，很久都没有回复，很久之后才说：“谢谢。希望那时候我还能。”
五条悟托腮问：“真要有那一天我就养你吧。然后你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这些。”
连自己都朝不保夕的男人又开始信口开河，诗雪说：“我觉得现在我已经很爱这些了。”
五条悟毫无诚意地选择了翻篇：“抱歉，看得出你很努力了，我之前和安琪聊过，在暴君世界煽动舞铲运动是吗？不过，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很讨厌小孩子哭，但我可以允许小雪哭哦。”
话题已经连翻三篇，诗雪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你觉得我可以对二维世界的自由意志保持多久的抗争呢？还是说，外人都能看出来……我真的很讨厌直播间，讨厌定制任务，讨厌做百分之几的加害者？”
她却没有试图得到答案，熄灭终端屏幕，用比刚才轻声的叹息更大的声音说：“抱歉。”
五条悟笑了一声：“这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吗？”
五条悟理所应当地说：“小雪会永远都超级喜欢我。目前为止也不讨厌义勇、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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