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们的性命。”
随着他阴恻恻的声音吐息,周遭空气凝聚,淡青色薄雾顷刻间将方圆数里都笼罩在其中,流水般的压力层层逼迫过来。
使得他们全都行动困难、呼吸跟着变得不顺。
徐清焰认出来人,低声,“是毒茅流漆。”
“小娃娃好不懂礼数,我毒茅的名号,也是你个小辈能直呼的么,当年我与你师父在太行论道的时候,你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小屁孩。”毒茅瘪着嘴角,盯着他“桀桀桀”的笑着。
“交出玉髓,我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不杀你。”
“你若是不交,我可就得代你师父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李观棋伸手将他拦到背后,“小心些。”
“没事,他不敢轻易与我们动手。”
如今玉城内因玉髓的关系风云齐聚,高手如云,便是渡劫期怕都有好几个,毒茅只是其中之一,且因身负重伤、沉疴难去,实力并不如其他巅峰期的渡劫大能。
若敢直接动手抢,也就不会跟他们废话了。
无非是顾及着周围其他人的虎视眈眈,也只敢出来拦着他们不让走,等着看哪个性子急躁的忍不住,先冒出来充当这个出头鸟了。
徐清焰冷笑一声,“你也配提我师父么?”
“当年难道不是你作恶多端,潜伏在人间装神弄鬼的当什么国师,让帝王出面替你搜罗五千童男童女血祭修炼邪术,被我师父察觉后,一人一剑追了你八千余里,最终在太行山将你一剑斩落渡劫境?!”
“若非你生性狡诈,使了个金蝉脱壳的伎俩逃命,早就成了我师父的剑下亡魂,还能有命在我面前来大放厥词?!”
他冷淡的笑着,不动声色的探查着周围情况。
在他们四周环伺着许多极为强悍的气息,最明显不过的当数背后两个,左手前侧一个,应当都是渡劫期的老怪,相互释放着气息试探警惕着对方的,各自忌惮着不敢擅动。
徐清焰收回了心神,对着毒茅的方向直言讽刺。
“五百余年了,当年的剑伤还没好全吧。”
见老底被揭,毒茅顿时沉了面色。
眼中翻滚着犹如实质的杀意,拿拐杖指着徐清焰骂道,“那老匹夫再如何厉害又能如何,还不是早早的丧了性命,化作捧捞都捞不起来的黄土?”
“我却是比他命硬,比他活得足够够久!”
“不仅熬死了他,就连他最疼爱的徒弟,今日也要死在我手中!”
话虽如此,却是只见动嘴、不见动手。
周围的空气越见凝重,如同被不断搅乱掺和的泥浆,悄无声息的遮掩了他们口鼻,翻卷着不断升腾着往上走,遮云蔽日,不见丝毫的明光从天空中落下来。
暗黑逐寸逐寸吞噬掉他们周围的残存光线。
空气逐渐粘稠,灵识探出去不到三尺便被拦住。
失去了视线和灵识,听觉就会变得愈发灵敏,徐清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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