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不论是对人、妖、修士甚至鬼族而言,都是种极为恐怖难缠的存在。
魇种能悄无声息的寄生到任何活物体内。
在没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其神魂血肉蚕食干净,只留下张空荡荡的皮不说,还能随意变换成任何等级修为低于自身的鬼族,千变万化,因着没有实体的关系极难被抓住。
便是他们忘情宗特制桃木剑和桃木钉也很难给它造成损伤,徐清焰少有的几次在深渊中受伤,伤得最重的那次便是被只魇种所伤,最后还是靠着他师父留下的法器才勉强将其绞杀,好歹没直接命丧当场。
只当时他早已修至元婴境多年,才能重伤脱身。
如今他刚金丹修为,如果遇到是当年那只魇种……鉴于他此刻身处鬼蜮的情况,他甚至都不期待面前这只不是他当年碰到的那只了。
看来他的死劫并不在无边渡口,是在忘情宗。
徐清焰冷漠的垂了眉眼。
“小郎君……”
耳边那道甜腻柔软的声音变了调,透出点清脆年少的朝气蓬勃,“好久不见,你当年伤我的账还没跟你算了,怎么刚见面就杀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血食,我没了食物可就要饿肚子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那声音被刻意拖长,似是个天真的小孩子。
只是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天真无邪。
“你杀了我的牛喙,就只能拿你自己来抵。”
说着拿它看不见的舌头舔了下徐清焰脖颈,发出清晰的“嘶溜~”声,美滋滋的赞叹着,“味道真不错,比那皮粗肉糙的牛喙可要好闻多了,我决定要慢慢的享用你,让我看看先从哪里开始吃好呢,不如……”
“就先从你这双能拿桃木钉伤人的小手开始吧!”
徐清焰皱了眉。
他能感觉自己扣紧桃木钉的手指痉挛着,不受控制的张开,嵌在指缝间的三颗桃木钉“叮当”落地,他被魇种控制着,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右手被举起来,慢慢的凑到他嘴边来。
那声音还响在他耳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感觉到脖颈被舔舐处的湿润粘稠,徐清焰只觉得恶心的难受,见魇种竟敢控制着要他“尝尝自己的味道”,顿时面沉如水,“你别欺人太甚。”
“嘻嘻。”魇种愉快的笑着。
得寸进尺般伸出猩红的长舌头,将他纤细白皙的脖颈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舔了遍。
舔完还得意洋洋的炫耀,“我很少来你们这边,不懂什么叫欺人太甚,不如你教教我什么叫……嘶。”剩下半截被吞咽回喉咙里,气急败坏的蹦出来句。
“混账,你竟然敢伤我!”
因着舌头被伤,出口的声音略显含糊不清。
却是徐清焰趁着它得意忘形,反手将根七寸长的桃木钉扎向自己肩头,尖锐木钉穿透魇种伸出来舔舐他脖颈的舌头,刺进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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