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找宁域白想让其替为求情后,被罚去剑池寒潭磨剑百年。
连夜选了揽月城最快的天马,要往忘情宗去。
揽月城主,他哥听见响动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嘴里叼着根枯草叶靠在墙边,优哉游哉的拦着他不许他出门,打着哈欠言辞轻慢的劝他,“李观棋,他如今的罪名是妖族连同忘情宗给定的,你现在去忘情宗有什么用?”
他听不进去,执意要走,“我不相信。”
“他们给他拟的那些罪名,我一个都不信!”
“他不可能逼迫的洛怀英跳了血魔池,将孔雀收为徒弟,也绝不可能是因知道其妖皇后裔身份、想要将孔雀炼制成傀儡!这其中必有蹊跷。”
“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他可是徐清焰!”
那可是徐清焰!
唯一缺点是心软的徐清焰!
他哥似乎不懂他心绪沸腾的原因。
就靠着墙壁拦着他的去路,仍旧笑盈盈的看他,“你信他有什么用呢,李观棋,那些压在他头顶的罪名,徐清焰的师侄信了、徐清焰的徒弟也信了,那偌大的忘情宗……”
“没有一个相信徐清焰是无辜的,他如今可以说是众叛亲离,光你信他有什么用呢。”
怀中琵琶发出两道极为沉闷的“铮铮”声。
那是李观棋在心绪翻滚之下,没能控制住自身力道,用力摁断了两根柔韧的琵琶弦,尚未淬炼至水火不侵的手指被猛然断开的锋利琵琶弦所伤。
登时鲜血淋漓、艳红刺眼至极。
他垂着如画眉眼,声音暗哑,“我能带他走。”
手指被割破的伤势并不轻,十指连心。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血腥味唤醒了他的神智,让他对未来看得尤其清楚,“若忘情宗容不下他,我便带他回揽月城来,若揽月城也容不下他,我便带他去其他地方,若整个仙盟都容不下他,我就带他离开仙盟。”
“人间,妖族,极北荒原……这天下之大,总有能容下我们的地方。”
“只要他愿意,我就能带他走。”
揽月城主仔细咀嚼着嘴里的枯草,懒洋洋、笑嘻嘻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的天真和无知,“你以为……那忘情宗的巍峨高山,是咱们揽月城的后花园么。”
“岂容你说去就去,说走就走?”
“徐清焰被罚剑池寒潭磨剑百年是宗主令!那剑池寒潭是什么地方你可知晓,那是他们忘情宗历任宗主埋断剑之所,里头凝聚了天底下最全、最锋利的剑意,乃是磨炼剑修一等一的圣地,连忘情宗寻常弟子都不可擅入。”
“你即便是去了忘情宗,也不可能见得到徐清焰,还敢妄言将他带出忘情宗,哈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李观棋,你知不知道你这话今日说出去,明日整个仙盟怕是都要嘲笑我们揽月城空口妄言了!”
李观棋沉默。
他哥便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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