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
“当初酒税提时,杜老爷子曾出头和衙门的人打交道,还,还曾……”
“还曾什么?”
“还曾领头抗税。”
结果被衙门抓起来。
他女儿散尽家财,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捞出来。
出牢后不久,杜老爷子就上吊结束了自己生命。
“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两个多月前。”
妈的!
陆白记得,镇上出现人上吊,也在两个多月前。
说没关系,鬼才信。
“当时县衙谁办的案?”陆白问。
锦衣卫们不知道,知道的捕快,这会儿在棺材板下面呢。
他们拽出来,头都被踩扁了。
锦衣卫们建议,“陆爷,要不,咱们出去查出谁干的,咱们再来?”
陆白摇头。
功德值这玩意儿,一次掠夺个够才叫爽。
一旦决定留下,陆白立刻来了主意。
他改让里正带他去找一个人。
“大头?”
里正不认识,但他知道乞丐一般都聚集在一座破庙里。
他领陆白去。
破庙离巷子不远,出了巷子,见一条大道,往东走上数百步即到。
这座破庙挺大,荒凉很久了,瓦上长满茅草。
听里正说上任主持是一和尚,勾搭了上香的信女,被打了一顿,后来就失踪了。
还有庙门。
推门进去,里面干干净净,不见乞丐,唯有一座佛台,佛塔上泥塑的佛像盘腿,手捏莲花,后院三座禅房已经坍圮,一尊佛像在残垣里岿然不动。
院中间有一枯井。
枯井上,一株桃树,桃花盛开。
到古井镇时就是下午,现在天色已晚,这破庙是少有的不挂尸体的地方。
陆白吩咐,“就在这儿休息吧。”
锦衣卫们同意。
他们懒得再动弹了。
众人去后院拆了门框,拿到前面来,点火烧了,把身上带着的酒水拿出来。
陆白饮一口酒。
不得不说,一场大战后,饮一口酒最舒坦了。
“现在当务之急,查明杜家女儿怎么沾上邪祟的最重要。”
只有找到邪祟源头,才能把邪祟拔除。
庙里静悄悄。
外面窸窸窣窣,渐有声响。
一锦衣卫凑到门前看一眼,见夜幕中,一些人在庙前街上燃起了篝火。
火光照射下,他们的身形诡异,拖长的影子阴森可怖。
“他,他们在干什么?”
锦衣卫忧心忡忡。
刀疤脸锦衣卫瞥一眼,“故弄玄虚,咱们有陆爷在,怕他们干什么。”
里正让大家放心,“他们每天都要这么举行篝火一次。”
陆白不说话。
外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篝火越燃越旺。
哼!
围着的人齐鸣。
他们开始围着篝火转圈,不断鸣叫着,拖着长长的。
伴着他们转圈,鸣叫。
轰!
篝火陡然暴涨几丈高,快要超过前世旗杆了。
暴涨的火焰喧腾,化作一莲花的形状。
吼!
围着篝火的人,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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