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仿佛一场梦。
“开心多了。”苏辞墨朝宋碧柏笑了笑。
想着今儿个吵架自己说错了话,宋碧柏未有同她计较已经不错,苏辞墨哪里还有继续怄气的道理。
“我听书院的人说,你方才是与三皇子的侍从出的书院?”宋碧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十分在意。
他与拓拔恒的关系算是到了冰点,宋碧柏也并非圣人,倘若苏辞墨待拓拔恒更亲近,他定会万分难过。
宋碧柏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幼稚。
“对啊。”苏辞墨无奈耸肩。她性子大大咧咧,哪里看出宋碧柏反常。“拓拔恒竟因为昨天我不同他回去,派了陈风来监视我。我最烦做什么事情都被人时时刻刻盯着,我又不是犯人。”
苏辞墨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就是一肚子气。
“他不过也是关心你罢了。”宋碧柏不知如何宽慰苏辞墨。总归拓拔恒应当也是好心,宋碧柏又做不到趁人之危背后说人坏话。
“那又如何。”苏辞墨冷哼。
她讨厌的何曾是拓拔恒这样做的目的,苏辞墨在二十一世纪待过,那时就是性子独立的女强人,来到这里又成了男儿身,更是骨子里的放纵不羁。拓拔恒今日算是触到了苏辞墨的底线,叫她这时想起还是浑身不舒服。
“你这些天忧心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和王浩看着都着急。过两日我们要去狩猎,你要是有空,可以同我们一起。”
宋碧柏委婉邀请苏辞墨散心,话说出口不忘小心翼翼打量苏辞墨。
他自然是希望苏辞墨答应的。
“可以啊!”苏辞墨毫不犹豫点头。正好她心情不好,不妨做些新鲜事情。更何况苏辞墨穿越至今还未体验过狩猎,苏辞墨可是好奇极了。
没想到苏辞墨答应得如此干脆,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定下时间。
一周后。
恰好艳阳天,暖日虽烈,却是一点也不晒人。
看上去最为开心的要数王浩,本就是欢脱的性子,此时出了京城,更是觉着少了束缚,苏辞墨和宋碧柏慢悠悠并肩前行,王浩一人驾着马匹走在前面。
身后篓子里的箭清脆作响,苏辞墨本来就是为了玩的,狩猎盼不上,便是一身轻,什么也不带。
“没想到你骑马倒是利索。”宋碧柏一半感慨,一般玩笑。
这儿山路蜿蜒,若是要走上去,马术总不能太差。宋碧柏来时还担心苏辞墨生疏,结果发现担心的全是枉然。
苏辞墨非但骑得顺畅,甚至是游刃有余。
“开玩笑,我可是学过的。”苏辞墨微微仰头。
她确实学过。
苏辞墨是做古董生意的,闲暇时候爱和古时候的东西打交道,骑马便是她十分喜欢的一项娱乐活动。
不过放在古代,苏辞墨倒没有那般顺手了。但最起码能糊弄过宋碧柏和王浩,不至于拖他们的后腿。
“学过?”宋碧柏有些疑惑。
倘若他没有记错,苏辞墨的生父应当是个十足的文官。既是学文,如何会教后代学习射箭马术。
那苏辞墨是哪里学来的?
“我从小爱串门,看着他们学,自己也跟着学了些动作。不过只是东施效颦,学了点皮毛,能骑罢了。”苏辞墨赶紧圆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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