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头,要自己修理明摆着自己吃亏,一把拉住对方的马,:“你别走!是我先过你撞上来的,这你可别抵赖。”
“你,”
对方似乎有些不情愿,:“行,你说赔多少吧?”
“十两。”
“你想钱想疯了,这才掉了多少东西要十两。二两,不然我们去衙门说说理。”
马夫也就是想敲竹杠,见来人上衙门心里也有些胆怯,:“行!就二两,给钱。”
“成交。”
来人扔出二两银子马夫才放开马对方的缰绳。他心满意足的跳上了自己的马车,看马车内管家没骂人,马夫心里还挺高兴。
“驾!”
看热闹的人群见没热闹看渐渐散去。
京城的消费比其他地方都高,二两银子对上层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这位马夫来说可是一笔大钱。他怀里揣着二两银子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怎么用这笔钱,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也被卷入这场风暴中。
他在潭建深家里做事一月也就八两银子,马车正常的维修从府里出,可如果是人为造成的损失是要马夫自己掏腰包,因此他才跳下马车去理论。
一座不起眼的宅院中,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老爷,到家了。”
马夫跳下马车见里面的人还没回应,还以为管家睡着了。掀开竹帘一看见他趴在马车内,这下惊呼着:“老爷,你怎么了。”
马夫的惊呼声惊动里屋内的主人。潭管家有一妻二妾,生有三个女儿都已经出嫁,唯独最小的儿子才十八岁还未娶妻。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宝贝程度可想而知。
三个老婆正等着他回来吃饭,一见马夫的喊声心里一惊纷纷跑出屋子。
“老爷~”
看着马车内白中带黑的一张脸,大老婆吓的差点晕过去。此刻管家的小儿子也已经到了马车边,一看这情况不由分说举手就给了马夫一个耳光。
“啪。”
“我爹怎么啦,来人,快去叫大夫。”
“是,少爷。”
一名仆人慌乱的跑出府去,另外两名仆人连忙把潭建深抬进堂内。马夫被少爷一个耳光打完跪在地上没敢动地方。
一盏茶的工夫跑进一名五十多岁的大夫,手里拎着一个小箱子。他一看管家的脸色再一摸脉搏摇摇头。
“夫人,准备后事吧,人早已经走了。”
“老爷~”
三个老婆哭泣声立刻响起。
京城大夫出诊有一定的标准,跑一趟要二十个铜板,看病开方子还要三十个铜板,这可是最低算法。大户人家一般都会请医术高的大夫,这样的出诊费要高出很多,要是碰到大方的主人还能出的更高。
“大夫,我爹为何会死?”管家的儿子潭风岭脑子清醒的问着。
“少爷,你看咽喉处的痕迹,明显是被蛇咬死的。”
潭风岭从钱袋中抓出一把铜钱交给大夫算是大夫的出诊费。大夫一看手里的铜板才十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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