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女人。
不过看在她是周越所挑选的女人份上，外加那头开启序列进化之路的超凡种面子上，勉强允许她可以不那么频繁的抚摸自己。
“关于这个秘密，本猫当年也是无意之间发现的。”
黑无常一边享受地眯起眼睛，一边慵懒地对周越道：
“你们人类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应该已经总结出天然次空间属于自己独特的进化形态。”
“简单概括，一座天然形成的次空间，经过数十上百年的发展，最终只有一个结局——成为元素次空间。”
“当然，元素次空间也分两种，一种是生灵无法居住的元素次空间，另一种是奇迹生灵能够居住的元素次空间，被占据之后，成为我辈的领地族界。”
“无论哪种次空间，在其刚刚形成之初，就是你之前说过的‘初代次空间’时期，都会诞生［源元素］。”
“顾名思义，这是元素的起源，是某一种属性至纯的本源。”
“你可以想象，获得它，能带来多少好处。”
周越眼睛发亮：“多少好处？能值多少钱？”
黑无常微微一笑：“当初本猫曾在十八级时，偶然进入一座天然次空间，更巧的是，那座次空间是一座暗元素次空间的雏形。本猫在那里，获得了暗源元素，出来之后，最终一举突破超凡。也成为了黑猫一族中，第一头超凡种。”
周越看了眼黑无常，知道它没有说出全部。
他心里其实早有疑惑，水猿、青鹤、神象，这三族能成为王族，都是能够理解的。
天地巨变尚未发生之前，这三种生灵已是生物界十分特殊的存在，并且各有所长。
唯独黑猫，无论体型、力量、速度、战斗力……各个方面都远逊以上三者，却能在遗境开启后异军突起，成为超凡辈出灵界的四大王族。
这其中，又有多少是黑无常的功劳？
光是一个次空间的暗源元素，便能让黑猫一族集体发生了质的改变吗？
“所以说这座次空间的源元素，就藏在我们脚底下？”
周越的心情瞬间变得迫不及待起来：“老黑，黑爷，我们这就开始行动吧！”
谁料黑无常悄悄摆动了一下爪子，目光飘向不远处：“不急。等他们走了。”
周越暗暗皱眉。
身后崖边，那对来自天隐学院的神象灵御，竟然没有随大部队离去。
其余三家学院都已不见踪影，中陆学院打道回府，首都和东南则去追击那个血嗣之子，明鹤团仍旧在这方次空间里探索着，唯独这一高一矮、一男一女，把两头巨象丢在瀑下潭中自由活动，自己于崖边就地盘坐，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呵呵，这两个象守的心思倒是不一般，似乎猜到了什么，故意在这守着我？那两头神象，咱干得过吗？”
黑无常语气凝重：“就算干得过，也不会轻松，毕竟本猫如今等级稍微低了些，小月和小麻团都刚觉醒战斗天赋，没必要硬来。”
周越冷笑：“那就看谁耗得耗得过谁吧。”
周越从宠物会客室模式切换到人类语言模式。
“小白，我们回车里。”
“嗯？”
“咳咳，你这么警惕干嘛，这里风大。”
“你困了？那你去睡吧，我在外面陪小黑猫玩会。”
“一起进来吧，你睡床，我睡副驾驶。”
——
更迟了抱歉。年底工作太忙，偷偷码字的机会越来越少，思路也感觉受到影响……需要时间理一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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