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白菜？”
“这孩子不是念修者还跑上去和人家念修者比试，真是好单纯。”
坐在第五排的周毅和吴小琴一脸紧张地望向自己儿子，听着周围的议论，内心难免有些担忧。
吴小琴紧握着身旁男子的手，低声喃喃：“儿子，你的脑袋咋还不发光呢？”
周毅安慰道：“别急，没看儿子正在酝酿吗。咱们儿子是念修者，肯定也能发光。”
不远处的殷辰亮、王园和陈新也都屏息凝神，仿佛能身临其境感受到好友此时所承受的重压。
陈文曦看着周越，突然意识到，这个出生平凡的少年虽然很天才，可根本没有接触过系统的念修教学。
只有出身念修者家庭，才有机会提前接触到一些基础念修资料。
难怪他无法释放出念息之光。
这世上，体能天才虽然罕见，但也并不是没有。
可正常情况下，体能天才，很难再成为念修天才。
那天在念修者号上，自己纯粹是被他唬着了。
陈文曦淡淡道：“你们既然已经决定，那么等我请示完学院就开始……”
她话音未落，看台上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惊呼声与喝彩声。
很快，巨大的声浪从四周看台飙起，仿佛海潮狂澜，席卷向整座灯光熠熠的体能馆。
殷辰亮三人满脸不可思议，兴奋得大呼小叫，脖子都已经涨红。
相比较而言，周父周母却是最平静的，仅仅相视一笑，十分淡定。
就见体能馆中央区域，那个紧闭双眼的清秀少年，头顶缓缓升起一团璀璨的光华，犹如风暴般剧烈旋转，也成为了现场的第六团念息之光。
主席台上，陈文曦怔了怔。
“念息之光……居然做到了？”
“现学的？学院最快纪录是三个小时，绝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之前就会。”
“糟糕。我最开始的判断没错，他果真出自念修者家庭。直系中甚至有宗……”
这时，陈文曦看到了那对昨天曾经在宠物店门外远远瞥见过的中年男女。
沸腾欢呼的观众人群中，那对夫妻却似格格不入，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笑容缱绻淡然，平静自若，与周围激动的观众们形成鲜明对比。
陈文曦心脏猛地一跳。
看台顶端的贵宾包厢中，史清同样怔怔看着周越。
他的表情中出现了古怪、惊讶、荒谬，最后只剩一丝苦笑，低骂一声。
“这个小怪兽……能不要再吓唬人了吗！”
也就是只有他最清楚周越的底细，以及周越当前修为进程。
周越的许多念修知识，都来源于他暗中提供的学院基础念修教材。
然而，史清刚刚已经在记忆宫殿中回溯两遍。
他十分确定，自己从没有向周越提供过任何关于念息之光的资料。
而周越也从没有问过任何关于念息之光的事。
这说明，周越在今日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有念息之光这回事。
史清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位老弟非同凡响的念修天赋。
“最快纪录是三个小时，可这个小子现场学习，只用了……”
“三分钟有吗？”
“真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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