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可怜的份上,伸手,重新捧着他的脸,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不高兴?”
为什么?贺言郁很想问她,是不是因为那是温淮之的衣服,所以他没有资格碰,更没有资格看。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问,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失忆的人。
“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套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看?”
他仍怀有一丝希冀,希望三年之约的第三年,他们的关系能克服一些阻碍更进一步。
哪怕骗骗他也好。
安棠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微诧道:“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面对她的提问,贺言郁已经想好答案,他说:“那套衣服是男装,总不会是你穿吧,你说那不是给我的,我不适合,棠棠……”
男人的掌心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你是不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话题直击危险,安棠对上他的眼睛,莫名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不好,就会直接被送进火葬场。
“嗯?”男人尾音上扬,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知不觉加重。
安棠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薄唇。
她倾身凑近,像雨露轻吻玫瑰,温柔的舔砥。
贺言郁握着她的肩,“回答我。”
“问这么多做什么?”
“那你爱我吗?”
安棠不是轻易会对别人说爱的人,这样的话题她也不想多聊,“休息够了吧,咱们继续做复健。”
贺言郁曾问过她很多次这种话,只要她清醒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说爱他。
“棠棠,你说我以前阴郁、狠戾、偏执,是个很糟糕的人,可我现在已经变好了,我也感受到你明明很喜欢这样的我,既然喜欢,那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还有,你说我们在一起好多年,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你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对吗?”
安棠盯着他,沉默了许久。
她轻轻的说:“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贺言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是他装失忆以来,第一次单方面跟安棠冷战。
周婶是过来人,见他们之间不对劲,她不敢单独跟赵贺言郁说话,只好拉着安棠说,让她抓住贺言郁过生的机会赶紧和好。
十三月三十八这天,又下了一场大雪。
今天是贺言郁的生日,但他一直忙着线上会议,安棠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于是待在厨房忙碌。
周婶下午的时候接到家里的电话,有急事需要她回去一趟,安棠便放她几天的假。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江边霓虹闪烁,站在窗边眺望,万家灯火璀璨。
安棠把晚餐摆好,然后去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说了声“进”,她打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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