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和你秀恩爱,以后结婚了也想每分每秒都戴着婚戒,有要我应酬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我家的小醋包在家里等我。”
盛衍会担心他被别追走,他又怎会不担心盛衍被别追走。
盛衍一点也不比他差,『性』格比他招喜欢,而且是根木头,别不挑明,就看不出别的心思,万一就被占了便宜怎办。
他就想告诉有他是盛衍的,盛衍也是他的。
可能是他辈子最不稳重的念头与想法,是却是对盛衍法掩饰的爱。
盛衍的大脑虽然被酒精麻痹迟钝滞缓,可是他依然能听出秦子规话里满满的爱意,他不知道该怎表达,只能别扭说了一句:“我才不在家等你呢。”
秦子规笑道:“那我被活好事少不黏的小妖精勾走了怎办?”
“你敢!我比他们都好!”
盛衍说完就对着秦子规的唇用力吻了下去,伴随着用力的啮咬和姿势上居高临下的压制,像是在宣泄爱意,又像是在宣示权,总归霸道又不讲理,却又炙热让处可避。
秦子规一声闷哼,握紧了盛衍的腰。
他感觉到盛衍已经硬厉害,他想像以前一样把盛衍翻在解了他的皮带,带着一种生涩的动和毫不掩饰的强烈的占有欲。
那一刻意识到盛衍想做什的秦子规道:“阿衍,你确定?”
盛衍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粗暴地吻上他,占有的意味藏也藏不住。
于是秦子规也没有再拒绝,抱起他,直接进了浴室。
水流噼里啪啦砸在地砖上,掩盖了一切声响。
直到很久以后,才隐隐听到低而沙哑的一句:“阿衍,乖,像我你的那样,可以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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