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集璜虽然对此称赞有加,但明显是话里有话。
“以发保重身体!”
“啊?此话怎讲?”
“天书所述,以发六年后病故!”
“啊?”
“时间便在清军大举南下之际!”
“……莫要吓我!”
“在下只是将看到之内容如实道来,以发若是不信,便无须多虑!”
“这……”
别人说你六年后就死了,你还不会多想,怎么可能啊?
自己还有六年可活,听得朱集璜连冷汗都留下来了。
“那你为何说士敬能活到八十?”
朱集璜忽然想起适才这厮说郑敷教高寿,而自己活了不到五十,这差得也太多了吧?
“天书如是说,非在下偏见!”
徐孚远也不大相信,可说出口之后,对方更是不信了。
说一个人高寿,那人不信。
说一个人将死,那人亦不信。
你们复社这帮人真难伺候!
“满口胡言!”
“敢咒我首辅将死!”
“徐孚远你分明是在妖言惑众!”
不管这厮说的是真是假,在场众人,尤其是复社的一伙人都不会相信,连一个字都不信。
好不容易选出来的首辅,六年后就要毙命,这谁能受得了?
“安静!”
“安静!”
“莫要聒噪!”
“闇公,莫非你不看好我等将举之大事?”
在大厅里归于平静之后,朱集璜这才询问起最为紧要的一件事。
“陛下乃是天子,诸位要废黜之。太子乃是国本,诸位要动瑶之。诸位欲立五皇子为帝,可否让天下人信服之?江南如此动汤不安,若东虏大军卷土重来,趁机叩关,北方又有谁人会御敌?若淮河以北之地尽失,凭借江南又如何固守得住?当东虏大军大举南下,岂不正合天书所述之内容?届时诸位当真可以抛家舍业,为大明尽忠乎?”
这帮家伙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为东虏入侵做准备。
太子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有人做的更是过分,与通敌无异,徐孚远对复社这帮人真是失望透顶了。
“闇公岂能如此悲观?看衰我等之大事?大明有当下之疲态,皆因那昏君无德所致。若可废旧立新,定能让大为改观!新君登基,必定海内沸腾,聚拢万珉之心,抗击东虏自然不在话下!我大明带甲近百万,岂能叫区区东虏得逞?”
朱集璜认为徐孚远的看法过于悲观消极了,人人要皆是像他这么想,大明还有救么?
“以发,抵御东虏不是靠嘴上说说而已,靠的是三军用命,靠的是粮草辎重。诸位拼命为奸商摇旗呐喊,奸商又不交商税,何来军饷?莫非以发认为朝廷岁入皆靠农税?君不见北方大旱,早已易子而食,哪还有农税可收?农税若全落到南方农户身上,岂不是重演珉不聊生一幕?靠拼命压榨农户而收得两千万两税银,以发认为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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