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看？”“答：殡仪馆内看。”
“问：你加班的时候有加班费吗？”“答：我不加班。”
“问：你觉得公司在什么福利待遇方面需要提升？”“答：上班的时候领导不要打扰员工工作。”
“......”
李毅的问卷被别人瞧见后互相传阅了一下，这份李毅认真作答的问卷，让他们感觉如同儿戏！
这是一个废卷子，没有统计的价值。
他们中的负责人把这张卷子卷好，丢入了置放垃圾的纸箱内......
然后，大家又去寻找来来往往的人，希望大家真诚填写问卷。
李毅填写的问卷，静静地躺在废纸篓内，没有人在意。
这团纸张旁，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洞”，里面似乎有着昏暗的灯光。
洞口缓缓展开，一只看起来年轻的手从中探出，一把抓住了那张纸团......
“太好了。”
苍老的自喃声随着洞口的关闭而被隔绝，与此同时，没有人在意的废纸，消失了。
......
李毅将崭新且廉价的洗漱用品放回自己的背包后，继续朝着培训班进发。
很快，他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但是因为学生还没有放学的缘故，此地的性质还是属于公立学校，李毅也不着急，在学校的对面，找了个阴凉的台阶坐下，继续认真学习。
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李毅很快就等到了放下的铃声。
本是安静的学校，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对此，李毅并不在乎。
他头也没有抬，只等着嘈杂的声音过去，他就可以交一笔费用进培训班了。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排好队！”
“后面的人把今天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都掏出来，我们需要核对！确保明天大家能做完作业进入校门！”
“还有，大家把今天上课的笔记也掏出来，我们也需要核对，如果上课的时候没有认真记录笔记的，把笔记补充好之后再离开！”
“......”
校门口，一阵喧哗，李毅听闻后，他抬头看了看。
学校的门口内，大家在红袖章的指挥下，排成了一条长龙。
李毅听着他们的呐喊和他们实际做出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应该上前帮个忙，这样可以提升他们的办事效率，可以早点让学生们放学，他也能够早点进入培训班。
“你好，我能帮你们核对笔记本的内容么？我的学习成绩还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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