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空当施展轻功疾驰至通风口处,让猴子顺利钻入投放引火物,爆炸的威力巨大,元昶未敢多做停留立即后撤,即便如此也还是受到了波及,不但头发被火给燎了,爆炸的冲击波还震得他内腑受伤喷了几大口血,耳朵也有一段时间的失聪。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元昶偏头瞪着燕七,“你是怎么跑到城里去的?!不是让你好好儿待在大营里的吗?!”
“我以为我爹壮烈了,跑去给他老人家收尸。”燕七惭愧地道。
“你没事儿瞎以为什么?!哪只眼睛看见你爹死了?!不知道战乱时的谣传最多最不能取信的吗?!”元昶伸出一根手指狠戳燕七脑门。
“我错了,”燕七躺平任戳,“这件事我得找传话的那位好好说道说道。”
“不必了,”一个声音慢吞吞地在帐篷门外响起,接着便见燕九少爷拎着个食盒进来,先淡淡地拿眼白瞟了眼他姐榻边的那头半裸男子,而后方看向榻上他不争气的姐,“那人那日跑进主帐,才说了一句爹被火铳击中,便让大伯令人拖出去斩了,那颗头如今还挂在外头的杆子上。”
“燕先生这么火爆?”燕七坐起身。
“该斩!”元昶在旁哼道,“不管那人目的是什么,扰乱军心就是大罪!唯一能往来战场传递消息给主将的只有斥候,旁人传的消息一律不能信,更何况他擅自回营便是逃兵,更该斩!斩来示众便是要警示其他的兵,莫要挑衅军威,莫要心怀叵测!”
燕九少爷一边将食盒放到旁边桌上,一边淡淡道:“这支平叛军不仅仅只有爹手下的兵,是几个部营拼合起来的,里头良莠不齐,难免有人混水摸鱼。”看一眼燕七,“吃些东西补补脑?”
“就不能是补补身?”燕七翻身下榻,饭都给她拎来了,总不好再原封送回。
“也是,没有的东西何须要补。”燕九少爷揣起手慢条斯理地坐到桌旁椅上。
“我错了,我还是补脑吧。”燕七正要走到桌旁去,身后却飞过来一件袍子正落在她背上,听得元昶道:“不怕着凉啊你?!穿厚点再吃!”
燕七从善如流地把袍子裹上,转头问他:“你吃了吗?没吃的话不要和我抢啊。”
“出息!”元昶坐着没动,“吃你的吧!我早吃过了。”
“看来吃得不少,”燕九少爷淡淡地从旁边飘过来一句,“鸡尖补多了所以屁股沉么。”
鸡尖就是鸡屁股,吃哪儿补哪儿嫌元昶坐着不走呢。
“”元昶僵着脸站起身来,目光投向燕七,却见那货怂得只管低着头假装夹菜吃,这叫一个恨胖不成钢,再看向燕九,人压根儿不瞧他,垂着眼皮老僧入定似的坐在那儿超脱物外。
元昶眉峰动了动,一步一步走到燕九少爷面前,忽而一伸手,盖到了他的脑瓜子顶上,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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