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之意。”一位小姐介绍道。
“站在上面往下看,水潭面倒映着四壁的花,确实很美。”那小姐就点头赞道。
“你是头一次来,不晓得这紫阳仙馆的妙处,过会子你便知道了,还有比眼前这景儿更令人惊叹的所在呢!”另一个小姐就笑。
“你来过几次?”有人问这小姐。
“我已来过御岛四次了,每次都受邀到这紫阳仙馆来玩。”这小姐颇有些自豪于能成为闵家的座上常客。
“紫阳小宴的帖可是一帖难求啊,好些人都想拉关系扯交情蹭上一份儿,可惜人闵家眼界高,无本事莫登门,能登门的必非常人。”另一边一位公子也在和同伴低声议论着闵家的紫阳小宴,这二位没受邀,纯是来凑热闹在碗外头围观一下。
“我看未必,”他的同伴笑道,“你倒说说那个小胖丫头有什么本事?怎么看怎么是个常人,我看她身后的丫鬟手里就拿着闵家的帖子呢,定是受邀来的,也没听说京中闺秀圈子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嘘……你昨儿没去参加消夏会啊?”这位连忙一扯他胳膊,“这丫头是燕子恪的侄女,一手箭法了不得!把乌犁那一伙子逼得跪在地上认输!我跟你说,负责译乌犁话的就是家兄,当时别人没听见的,家兄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丫头差点箭杀乌犁六王子!凶得很呢!”
“——真的假的?!”那位吓了一大跳,连连向着燕七那厢看了好几眼,“看着挺木讷一孩子,真有这么凶?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呢,何况乌犁这回是来进夏贡的吧?她杀了人六王子,不得赔上一条命啊?!她怎么敢动手?!”
“有什么不敢,你不看看她大伯是谁?”这位挤眉弄眼了一阵,“燕子恪啊。”
“哦……”那位恍然,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挂上一脸若有所指淫而不荡的笑。
说话的功夫,有人从紫阳花碗里沿着紫阳花夹径的石阶走上来,见是几个下人模样的人,先向着众人施礼,而后便提声道:“家主已在别馆恭候多时,请诸位贵客随小的前往!”
然后便有两个一左一右立到阶旁,这是要检查帖子的架势,以免有那未受邀的人跟着混进去。见此情形,围在紫阳花碗边赏景的人中便有冷笑的,亦有表示遗憾的,还有用羡慕的眼光目送受邀之人下得石阶去的。
石阶一路通到碗底,夹径绣球丛生,红艳粉娇,紫香白冷,像铺了遍坡的波斯大花毯,有已先到的客人正漫步花间,或独坐,或踯躅,或采摘,或簪发,各自徜徉,闲适得很。
抵达石阶底部,紫阳花岸下便是水潭,通往潭心别馆的长度足有百余米,然而潭上却无桥亦无船,这却如何得过?
走在燕家姐弟前面的一位小姐似乎也是第一次受邀,正纳罕地举目眺望,忽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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