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并不为虚。以您雄视天下的实力，为何要和我们这些微不足道，在教会和贵族压迫下不得不四处躲藏的…女巫…合作？”叶娜言如其人，单刀直入。
“高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教会盲目，贵族傲慢，但明智的领主却会吸引真正有才能的人合作，共谋大事。”李文渊义正言辞。
做人不装逼，还有什么乐趣？
只可惜眉眼抛给瞎子看，在座的女巫大部分都没读过书，根本听不懂他的逼格。
“好吧，问题是，我们实力浅薄，怕是难以为殿下攻城掠地……”叶娜看着身材高大，实力强劲的美人鱼，幽幽的说道。
“把上天赐给的神奇能力，只作为战斗的工具，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的能力，应该用于更加重要的地方。”李文渊打了个响指，银鱼抱着一摞契约进入了作为宴会厅的会议室，给每一位女巫都发了一份。
“每个人都看看吧，夏城的女巫、觉醒者、美人鱼们虽然没有签协议，但她们都拥有类似的权利和义务。”李文渊忙不迭开口。
然后李文渊看到姐妹会和复仇会的十几名女巫们各自看着自己的大姐头，而非自己面前的协议。
莉娜雅看着疑惑的李文渊笑着说：“殿下，她们大多不识字……”
李文渊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点打哈哈：“抱歉，我没考虑到，在九州国，所有国民从小都要参加学习，至少也要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不过嘛，身为觉醒者，资质比普通人强很多。不管你们是否加入夏城，加入昆仑，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加强学习文化知识。”
“九州人的一个共识就是：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
女巫们对李文渊的致歉受宠若惊，就连一直面目冷峻的叶娜面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和李文渊“有点熟悉”的艾玛儿吐了吐舌头：“九州国的人不用做工找食物吗，怎么可能所有国民都能长年累月的学习。”
内心给艾玛儿点个赞，李文渊向宴席上的女巫和美人鱼以及船员亲信们简单普及了九州的农业情况：科学的优值育种，加上化肥、机械化集约化耕种，集约化立体养殖，使得九州国人已经摆脱了饥饿与食物短缺。
莉娜雅：“虽然殿下所说的这些太过难以置信，但您所讲述的这些，又都是相辅相成、逻辑自洽的，让人不敢相信，却又下意识的相信它是真的。”
听到莉娜雅的评价，李文渊也就明白她肯定不是没读过书的文盲女巫。
一目十行的扫过手中的契约，莉娜雅继续开口道：“殿下，您的契约对于我们而言实在优厚，我说不出拒绝的话。不过我想知道，对于未确定加入夏城的我们而言，条件已如此优厚加入夏城又有何不同？”
李文渊轻轻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斟酌着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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