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会……不可能啊……”
唐蓁在她身边伺候的这些日子,竟是一点儿破绽也没露。
她抬了抬手,因着没戴指套,她的指甲都不禁折断了。
沈承徽“嘶”了一声,却是没恼。
她挥开上前的玲珑,猛然道:
“去,你去,把桃夭给本宫带来。”
……
距离上回见萧衍,已是过了十多天,唐蓁一直在犹豫,她知道萧衍的话没错,可却仍旧下不了决心。
不说害怕连累宁远侯,桃夭还留在宫里头,她断不能一个人走了。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沈承徽身侧的福海趁唐蓁出了馥郁轩,偷偷塞了张纸条给她。
唐蓁站定,原以为沈承徽
又是要从她这儿获些殿下的情报,可当她摊开掌心一看,她顿时攥紧掌心,闭了闭眼。
她一刻不敢耽搁,调转方向,朝沈承徽那处去。
唐蓁还未走近,就能闻到正殿外的院子里隐隐有股血腥味,她暗道不妙。
果然推开正殿的门,就瞧见桃夭的身影瘫软在地。
沈承徽好整以暇地保养着她那一双手,仿佛底下的桃夭压根不存在一般,仍悠闲地呷了口茶。
“桃桃!”
唐蓁朝桃夭奔去,只见桃夭的臀部已隐隐渗出血迹,她顿时慌了神。
“娘娘曾答应奴婢,只要奴婢配合娘娘将殿下的事说舆娘娘听,您是不会为难桃夭的,这就是娘娘的游戏规则吗?”
唐蓁怒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沈承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哂笑几下,瞧着唐蓁的神色也是满脸愤怒。
“你同本宫讲规则,你配吗?”
唐蓁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要落不落。
“做甚这般看着本宫,唐蓁,没想到你竟有两把刷子,连本宫都被你骗了这么久?”
地上的桃夭还残留着一口气,她趴在地上抬起头,朝唐蓁微微摇了摇头。
“奴婢不知娘娘是何意。”
“还跟我装,没想到你和你的丫头嘴都挺硬的。只可惜她受不住这连日来的板子,已经把你给卖了。”
唐蓁不信。
可眼下桃夭已晕了过去,无法替自己辩解。
这几日,沈承徽就像拿着她玩儿一般,每每打十几个板子,又替她上药,待伤口刚刚愈合,再赐她十几个板子,如此循环。
桃夭还能有一口气在,无非是她还能牵制唐蓁罢了。
“娘娘究竟想怎样?”
沈承徽倏地起身,她缓缓来到唐蓁身前,用她那戴着指套的手,掐上唐蓁的下颌,迫她抬起头。
尖锐的指套划过唐蓁细嫩的肌肤,留下了一条血印子。
“还装。”她的手左右摇了摇,啧啧两声。继而她偏头朝玲珑看了一眼,玲珑便端来一盆冷水,猛地浇在了唐蓁的头上。
下等面脂顿时化开,眼角眉梢的那点儿装扮也缓缓脱落,唐蓁这张芙蓉面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沈承徽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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