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他们的关系。对于胡鸣来说，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便宜了优金，就是为了破坏Mall和优金之间的关系嘛。所以以前吃过Mall的亏算得了什么，反正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
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刚才你说的，联合CEO只不过是过度阶段，泰和商城和Mall之间只会胜出一家，戴维森和蒋睿谁会赢？”
“你猜啊。”秦肇深又深深地看了董馨一眼，绝对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自从跟秦肇深在一起之后，董馨天天都在怀疑自己的智商，恨不得回炉重塑，确实时时刻刻都被他打击。
所以冷不丁地听见了秦肇深抛出一个问题给自己，她浑身又紧张起来了，卯足劲儿地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梳理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戴维森？”
秦肇深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觉得他会赢？”
“因为戴维森是你的人啊，他控制住了联合公司就代表你控制了联合公司，这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吗？”
“老天，”秦肇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真的被打击到了，“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笨的老婆。”
“秦肇深，你……”董馨瞬间就涨红了脸，低下头碎碎念，“谁是你老婆……”
“喂，董小姐，你搞清楚一点，”秦肇深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拦着董馨的腰肢将她蛮不讲理地拖进自己的怀里，“我们是不是已经在巴黎结过婚了？”
“呃，现在回想起来，可能那时候我中邪了，反正很假很假啊。”董馨无意识地摆弄着手指头，实在是他靠这么近，她就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很假很假？”秦肇深的声线渐渐变大，一脸不悦，“你说跟我结婚很假？我记得很清楚，牧师问你要不要嫁给我，你回答Ido的。”
“就是当时整个氛围都很梦幻很不真实啊，在那种情况下没有谁会说No的。”董馨解释了一下，结果显然是越描越黑。
“亲爱的，”秦肇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在内心深处告诉自己要，千万别冲动，“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
董馨愣住了。
“你不是真心要嫁给我的？”秦肇深补充了一句。
董馨继续发愣。
然后秦肇深的眼神越发不悦，整双眼眸都被阴霾给笼罩了。
“我，我是觉得我们两个，好像从任何方面来讲，都不是很般配。”在他仿佛要爆发的当下，董馨连忙补充自己的答案。
“你继续说，我们哪里不般配。”秦肇深挑眉，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线。
“很多啊，家世啊、三观啊、智商啊。”砰砰砰，董馨随便一丢就丢出了几个难以跨越的鸿沟出来，还真是要命。
秦肇深觉得有些头疼，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诱导自己的女人。
实在是她的观念错误地离谱，他如果不及时纠正，恐怕还真的会酿成大错。“我知道，你智商不如我，”他慵懒地开口，“我如果要找一个跟我智商匹配的女人恐怕得到门萨协会去，但是那些女人有你漂亮吗？脑子好有什么用？我看了没有兴趣。所以你笨一点也没关系，反正你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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