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牌局上，除了江沐晴是个菜鸡，袁容和李灵媛可都是美女学霸。
袁容自不必说。
而李灵媛虽从央戏毕业，但却是央戏有史以来，高考文化课最高成绩的保持者。
这个记录，直到几年后，才被秦小钰给打破。
对这两人而言，心算记牌简直如喝水般轻松。
因此，江知非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则暗暗激动起来。
陆忱虽说作为军师，但充分发挥了‘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风格，默默看李灵媛打牌。
只有江平川不停在旁说道：
“老婆，打这张牌。”
“不对不对，这张牌应该留下。”
“听我的，杠这张牌准没错。”
直到袁容忍无可忍，冷冷地转头剜了对方一眼，江平川才变得安静几分。
十几分钟后。
江知非观察到，小雨的七小对基本已经成型。
唯一缺少的一张牌，是一张幺鸡牌，也叫作一条。
江知非扫视了下，桌面上已打出的牌，发现有两张幺鸡。
整副麻将牌里，共有四张幺鸡。
也就是说，仅剩的那张幺鸡牌，要么在牌库里，要么在另外三人中某个人的手里。
江知非当然希望，自家的虎逼娘们能赢。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大声默念：“快摸鸡！快摸鸡！”
可紧接着，他忽然感觉，这句话好像是句日语。
貌似是哪位曰本老师的口头禅来着。
忘了是浅田咏美老师还是三下悠亚老师。
冥冥之中，似乎是江知非的默念起到了作用。
路朝雨打出一张牌，再次摸到一张牌时，仅凭直觉，眼神里就有了几分把握。
而当小雨抬起洁白的手腕，看了眼后，便开心地将牌亮到桌面上：
正是幺鸡！
紧接着，她顺势把面前的麻将牌伸手推倒，笑道：
“自摸，七小对，胡了！”
按照扣扣麻将的规则，七小对是24番。
按照她们先前定下的，一番1元的规则，代表其他三人，每人要输给路朝雨24元。
这么小的输赢金额，倒是让江知非开了眼界。
不过他也能理解。
虽然法律上有明文规定，亲属间不以营利为目的打麻将，不算做赌博。
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江知非对赌博也是深恶痛绝，坚决与赌du不共戴天。
几人将麻将重新推回麻将机内，在机器哗啦哗啦的洗牌声里，开始了下一回合。
此后的十几局内，几女间互有输赢。
但基本是袁容和小雨遥遥领先，李灵媛次之，江沐晴垫底。
而在这中间，江知非充分保障了小雨的后勤，替她端茶倒水喂水果。
直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几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牌局。
小雨起身伸了个懒腰，很可爱地捂嘴打了个哈欠。
而江沐晴紧紧盯着牌桌，小脸满是疑惑地喃喃自语道：
“这不科学，这不科学……”
从牌局开始到结束，江沐晴至少达成了10次点炮的成就。
所谓点炮，指的是自己刚好打出，别人胡牌所需的最后一张牌。
典型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行为。
但放在江沐晴身上，并非是她好心，而单纯就是曹丕媳妇进菜园——
甄姬拔菜！
江知非和小雨互道了声晚安，临走前拍了拍，失魂落魄的老妹儿肩膀，安慰道：
“妹儿啊，虽然你输了麻将，但还是有所收获。”
“收获了啥？我虽然没输钱，但是也没怎么赚啊。”
江沐晴一脸茫然地问道。
“怎么没有，最起码，你收获了淞沪炮王的称号！”
江沐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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